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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课】从“救生艇案”看现代法治的基本原则

“救生艇案” The Queen v. Dudley and Stephens (1884)中的法律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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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背景: 这是一个由英国王座法院所审理的真实案例。案件的背景简介如下。 公元1900年,一位名叫汤姆•达德利(Tom Dudley)的英国人在澳大利亚病逝,成为当地第一个死于黑死病的人。达德利生前在当地经营一家杂货店,当地人称他为“食人者汤姆”。原因在于,汤姆•达德利(Tom Dudley)是一起1884年发生在英国、却震惊全世界的海难食人案的主要当事人之一。在英国官方诉讼档案记录中,该案被称为“女王诉达德利和史蒂芬斯案”【案件原始的索引号是R v Dudley and Stephens (1884)】,这是一起影响深远的刑事案件,因为它确立了一项适用于整个普通法世界的先例,即危急状态无法构成对谋杀指控的合理抗辩。该案涉及在一次海难后为求生而食人的行为以及基于海事惯例而做出的辩护,它标志着在面对公众对遭遇海难者的同情时对先前惯例的极度突破,从而成为英国维多利亚时期引发广泛争议的著名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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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事实:

(1)建造于1867年的英国“木犀草”号(Mignonette)是一艘约20吨位、16米长的观光游艇。1883年,一名澳大利亚律师约翰•万特(John Henry Want.)购买了该艘游艇,但只能经过24000公里的航程从英国运往澳大利亚。1884年5月19日,“木犀草”号从南安普敦(Southampton)启程驶向悉尼(Sydney),全体船员包括达德利(船长,Tom Dudley)、史蒂芬斯(Edwin Stephens)、布鲁克斯(dmund Brooks)及帕克(Richard Parker,此人年仅17岁,且没有任何航行经验)。

(2)1884年7月5日,“木犀草”号正顺风行驶在好望角(Cape of Good Hope)西北方约2600公里处。当时天气并不恶劣,也不存在其他问题,但为了让船员能在夜里睡个好觉,达德利命令停航。正当整个停航操作完成时,海湾突然冲垮了防浪挡板。船长达德利意识到即将遭遇厄运,立刻命令降下唯一 一艘救生艇。在“木犀草”号沉没后,全体船员仓促间逃上了一艘救生艇,船长杜德利、助手斯蒂芬、船员布鲁克斯和见习船员帕克私人被困在一艘十三英尺长的救生艇上,整个救生艇上仅留下几件航行工具及两罐萝卜,没有淡水。

(3)巨大的海浪、凶狠的鲨鱼、食物的短缺,挑战着全体船员的生存极限。他们距离最近的陆地——圣赫勒拿或特里斯坦-达库尼亚岛——大约1100公里。达德利将第一罐萝卜一直留到7月7日,才分给每个人。他们避免饮用海水,当时普遍认为海水是致命的。两天后,他们发现并捕获一只海龟,但在吞食海龟时喝了受到海水污染的龟血。约1.5公斤海龟肉和另外一罐萝卜,使他们又坚持了几天。因无法获取淡水,也没有任何其他液体来源,到13日,他们开始喝自己的尿液。7月20日,或许是由于喝了海水,帕克开始生病,史蒂芬斯也感到不适。

(4)根据不同当事人的回忆,可能最早是在7月16日(或17日)开始讨论,是否通过抽签选出一个牺牲者,来维系其他人的生存。在死亡的威胁下,争论日趋激化,但问题并未解决。7月23日(或24日),帕克开始昏迷。达德利说,抽签(Drawing lots)决定以某个人的死换取其他人的生存,是比较明智的选择。布鲁克斯表示拒绝。当晚,达德利和史蒂芬斯再次提议认为,帕克快死了,而他们都有妻子和家庭。他们同意再等一天。第二天,仍然看不到任何获救的机会,达德利和史蒂芬斯相互暗示应该杀死帕克。根据常识,在帕克自然死亡前杀死他,能更好地保留鲜血,以供饮用。于是,达德利开始祷告,史蒂芬斯按住帕克的双腿,达德利将折刀插入帕克的颈静脉,杀死了他。对此,布鲁克斯没有参与之前的讨论,并且声称他既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反对;而达德利却坚持认为布鲁克斯当时表示了赞同。

(5)尽管对此次“谋杀”的回忆存在分歧,但帕克似乎在被杀时曾埋怨过“怎么会是我”。剩下的三个人以帕克的尸体为食,达德利和布鲁克斯吃了绝大部分,史蒂芬斯仅吃了一点。他们最终设法找到了淡水。达德利后来描述当时的场景,“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绝不会忘记这两个不幸的同伴盯着那可怕的食物,我们就像获得丰盛食物的疯狂狼群,对身为人父的男人而言,我们不可能有正当理由去实施那样的行为”。1884年7月29日,一艘德国在海上驶向德国汉堡港(Hamburg, Germany)的轮船蒙堤祖麻号(Montezuma)途径这个漂浮在海上寻求生存的救生艇,救生艇上艰难存活的三人终于获救。1884年9月6日星期六,德国船只将三人送回了英国康沃尔郡的法尔茅斯港(Falmouth, Cornwall, UK)

(6)在达德利(船长,Tom Dudley)、史蒂芬斯(Edwin Stephens)、布鲁克斯(dmund Brooks)进入海关时,依据英国的《商船运输法》(Merchant Shipping Acts),达德利和史蒂芬斯提供了(如果发生运输损失的话,就必需供述的)法律供词。三个人都很坦诚,达德利和史蒂芬斯相信自己会受到海事习惯法的保护。身为海关官员和港务警察的拉维尔蒂负责记录证词,因对达德利杀死帕克的工具表示怀疑,扣留了该把折刀并承诺返还。这些证词用电报发给英国贸易委员会和航运登记总代理。正当三位幸存者准备回家时,航运登记总代理建议,应将他们扣留在法尔茅斯;而贸易委员会却认为,仅告知英国内政部即可,不应对他们采取任何强制措施。时逢周末,内政部放假。同时,拉维尔蒂以“公海谋杀”之名向法尔茅斯市长利迪科特申请并得到了对达德利等人的逮捕令。

(7)三个人被扣在英国法尔茅斯港警察局,直到1884年9月8日(周一)早上见到治安官。达德利似乎确信,治安官会驳回指控,并且市长会对造成的不便表示道歉。然而,所有的治安官在谋杀案件中通常都会征询政府法务官的意见,而后者建议拉维尔蒂申请还押候审并延期。当地的一名律师哈里•蒂利代表达德利等人出庭,并要求保释,但在市长与治安官商议之后,他们仍被押回警察局。

(8)1884年9月11日(周三),案卷文件送到内政部长哈考特爵士手中。当天,哈考特便与总检察长詹姆斯爵士及副检察长赫舍尔爵士进行商议。哈考特决定提起控告。当日,在治安官面前,特别是在帕克的兄弟丹尼尔(也是一名海员)在法庭上和三位被告握手之后,法尔茅斯市民们都坚定地支持三名被告。案件再次延期至9月18日,蒂利成功申请了保释,内政部向法庭指示保释是恰当的。在三人回到家中的同时,本案已被英国及各国媒体广泛报道。显而易见,公众意见支持三名被告,而哈考特却对公众情绪表示反感,决心判定被告有罪。

 

案件审理 1884年11月——12月,该案件最终上诉到了英国的王座法院。法院为了公正的审判案件采取了非常严格和特殊的审判程序,陪审团认定事实,而由三到五名的法官来审判这一个世纪大案。

 

案件中核心的法律问题 1. 杜德利和斯蒂芬斯应该被起诉吗? 2. 杜德利和斯蒂芬斯有罪还是无罪? 3. 杜德利和史蒂芬斯的行为是否触犯了谋杀罪? 4. 杜德利和斯蒂芬斯行为构成紧急避险或者正当防卫吗? 5. 杜德利和史蒂芬斯以危急状态作为辩护理由的抗辩是否能够在法律上成立? 6. 如果杜德利和史蒂芬斯,他们的行为到底构成何种犯罪,是谋杀罪还是侮辱尸体罪,抑或两者兼有? 7. 当法律规则与道德原则冲突时,人类社会应该如何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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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回答以下问题】

如果你是法官,你会判决杜德利和斯蒂芬斯有罪吗?理由是什么?


下一节:【文件】中华人民共和国立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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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法学课程列表:

第一周 宪法总论:概念和原则

-【文件和资料】相关核心法律法规文件

--【文件】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

--【文件】中华人民共和国立法法

--【文件】美利坚合众国宪法--中英对照版

--【文件】德意志聯邦共和國基本法__中译本

--【文件】德国联邦宪法法院法_中译本

-1.1 课程总体介绍:内容、目标与考核 (0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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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宪法的概念与特征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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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宪法的分类与发展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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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现代宪法的基本精神和原则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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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课】从“救生艇案”看现代法治的基本原则

-1.5 单元作业与练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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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周 宪法总论:宪法渊源

-【文件和资料】相关法律法规文件

--【文件】中华人民共和国立法法

--【文件】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案例指导工作的规定__法发_2010_51号

--【文件】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案例指导工作的规定_实施细则__法_2015_130号

--【文件】法源_的误用_关于法律渊源的理性思考_刘作翔

-2.1 宪法的渊源 :概述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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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宪法的渊源 :宪法惯例、宪法判例、宪法解释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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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宪法的渊源 :法源位阶与规范冲突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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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宪法的渊源 :案例讲解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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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课】最高人民法院指导性案例与法律渊源

-2.5 单元作业与练习题

--单元测试--作业

第三周 宪法总论:历史、解释和司法审查制度

-3.1 宪法的产生和历史发展 (一)(2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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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宪法的产生和历史发展 (二)(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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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宪法规范和宪法解释 (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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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司法审查制度:马伯里诉麦迪逊的案的背景与案情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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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司法审查制度:马伯里诉麦迪逊案的法律推理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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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马伯里诉麦迪逊案判决书

--【视频资料】马伯里诉麦迪逊案英文简介

--【讨论】关于马伯里诉麦迪逊案(Marbury v. Madison)判决和推理的讨论

-3.6 宪法的制定、修改和变迁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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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单元测试--作业

第四周 基本权利总论

-4.1 基本权利总论:起源和概念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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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基本权利总论:一般原理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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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基本权利总论:类型化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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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基本权利总论:功能体系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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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基本权利总论:保障与限制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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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基本权利总论:权利和义务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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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基本权利总论:宪法上的公民(国籍法概述)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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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单元测试--作业

第五周 基本权利分论:平等权

-5.1 基本权利分论:宪法平等权(一)(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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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基本权利分论:宪法平等权(二)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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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基本权利分论:宪法平等权(三)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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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法平等权讨论--公平录取学生组织诉哈佛大学招生歧视亚裔案

-5.4 单元测试--作业

第六周 基本权利分论:生命权

-6.1 基本权利分论:生命权(一)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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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基本权利分论:生命权(二)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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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蒲连升、王明成故意杀人案(1990-1992)

--【经典论文】Neil M. Gorsuch 协助自杀与安乐死 (2000)

-6.3 单元测试--作业

第七周 基本权利分论:自由权

-7.1 基本权利分论:自由权概述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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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基本权利分论:人身自由权(一) (17:33)

--Video

-7.3 基本权利分论:人身自由权(二)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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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单元测试--作业

第八周 基本权利分论:言论自由+财产权

-8.1 基本权利分论:言论自由权概述 (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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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基本权利分论:言论自由权(一)(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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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基本权利分论:言论自由权(二)(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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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基本权利分论:财产权(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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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单元测试--作业

第九周 国家与主权

-9.1 宪法上的国家:概述(18:48)

--Video

-9.2 宪法上的主权:概述(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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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宪法上的主权:主权之意义及其分类(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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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宪法上的主权:主权理论及其发展(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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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宪法上的主权:新兴主权理论(10:26)

--Video

-9.6 宪法上的领土制度与领土法(一)(13:18)

--9.6 宪法上的领土制度与领土法(一)(13:18)

-9.7 宪法上的领土制度与领土法 (二)(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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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单元测试--作业

第十周 国家权力总论

-10.1 国家权力总论:概述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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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国家权力总论:历史演变与配置原则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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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国家权力总论:国体理论和政体理论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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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国家权力总论:政权组织形式与国家结构 (2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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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国家权力总论:中国的国家机构概览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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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国家结构形式:中央和地方的关系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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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单元测试--作业

第十一周 国家权力分论:立法机构

-11.1 立法机构:基本概念和历史发展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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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立法机构:组织体系及其类型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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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立法机构:职权范畴 (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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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立法机构:全国人大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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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立法机构:全国人大常委会 (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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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单元测试--作业

第十二周 国家权力分论:行政、监察和司法机构

-12.1 行政机构与行政权 (3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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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监察机构与监察权(一)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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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监察机构与监察权(二)(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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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司法机构与司法权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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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周 12.5 单元测试

第十三周 国家权力专论:一国两制

-13.1 一国两制与港澳基本法概述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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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香港基本法与香港的司法机构 (2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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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香港法院的释宪理论与方法:回归之前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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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香港法院的释宪理论与方法:回归之后 (2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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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单元测试--作业

第十四周 宪法实施

-14.1 宪法实施:内涵与维度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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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宪法实施:功能与意义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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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宪法实施:条件与保障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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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宪法实施:中国的宪法监督制度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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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单元测试--作业

【讨论课】从“救生艇案”看现代法治的基本原则笔记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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