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宾诺莎哲学在线视频

同学们 大家好

欢迎大家继续收看西方哲学课程内容

今天我们继续讲

近代早期西方哲学中的斯宾诺莎哲学

斯宾诺莎他是近代最重要的西方哲学家之一

也是理性主义哲学的主要代表人物

他被看作是整个西方哲学当中的

一个非常具有思想特点和人格特点的哲学家

罗素曾经这样来评价斯宾诺莎

他认为斯宾诺莎是伟大哲学家中

人格最为高尚

性情最温和可亲的

按照才智来讲有些人超越了他

但是在道德方面他却是至高无上的

在这里我们先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

斯宾诺莎的生平和著作

了解一下斯宾诺莎是究竟是如何成为

我们今天所知道的伟大的哲学家

斯宾诺莎是1632年出生在阿姆斯特丹的

一个犹太人的家庭

1656年当他24岁的时候他被赶出了犹太教区

从此以后他就靠磨制眼镜片和望远镜来谋生了

今天我们所知道的斯宾诺莎主要是认为

他是以磨制眼镜或者磨制镜片

为自己生活主要来源的哲学家

这个跟其他的在大学里讲学

和教书的哲学家不同

1670年他出版了《神学政治论》

这本书是他匿名出版的

虽然出版以后受到了很多的限制和禁止

但是这本书影响深远

1673年的时候

海德堡大学曾经邀请斯宾诺莎去学校就职

但是他拒绝了这个邀请

1675年他完成了自己最具有代表性的著作

就是《伦理学》

这本书是他花了十年功夫完成的巨著

1677斯宾诺莎不幸死于肺病

其实斯宾诺莎生前只出版过两本著作

一本就是他所写的《笛卡尔哲学原理》

第二本就是他的《神学政治论》

刚才我们讲到《神学政治论》

其实还是他匿名出版的

在他去世以后

友人 他的朋友跟学生把他的《伦理学》

《知性改进论》以及《政治论》

和一部分书信收集出版

提名为《遗著集》

但是出版以后不久就被荷兰当局给查禁了

直到十九世纪初才重新再版问世

在十九世纪五十到六十年代

经过后代人的研究考察

发现了一部他大约写于1662年的早期的著作

这本著作就命名为《神、人及其幸福简论》

而他经过十年所完成的《伦理学》这本著作

却代表了他哲学的主要思想

因为在这本书里充分地体现了斯宾诺莎

以他自己特有的方式来论证了至善的最高原理

斯宾诺莎前面讲到他

一方面被当时的人们所反对

因为他的思想不被人们所接受

他的著作的出版受到很多的禁忌

甚至荷兰当局也要查禁他的著作

另一方面他又成为我们今天所知道的

最重要的理性主义哲学家

我们来看一下其实斯宾诺莎的确有多重的形象

一个就是他被看作是一个笛卡尔主义者

因为他的思想受到了笛卡尔思想极大的影响

但是他又不同意笛卡尔的哲学

另一方面他被有神论者贬低为邪恶的无神论者

回头我们会讲到他如何来论证

关于万物有神的观点

另外他也被那些泛神论者誉之为陶醉于神的人

或者最具有基督品格的人

那么斯宾诺莎的这些多重的形象

一方面是由于他的思想来源的多样性

另一方面就是源于他自身具有各种不同的身份

这些身份我们可以简单地给大家罗列一下

一个是被看作是形而上学家或者是道德哲学家

也被看做是政治和宗教思想家

以及圣经的诠释者社会的批判者

荷兰的知识分子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当然还包括磨制镜片的技师

以及甚至不成功的商人等等这些说法

那么这些都使得斯宾诺莎他在人们的心目当中

具有了多重的身份和形象

但是最重要的斯宾诺莎

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他自身最具有特点的哲学观

这种哲学观我们把它叫作

关于神即自然的一元论的思想

所谓神即自然按照斯宾诺莎自身的理解

是认为只存在一个唯一的实体

而这个唯一的实体它与自然是同一的

神即实体的观念恰恰表征了

斯宾诺莎试图想要用所谓的一元论的思想

来解释人们关于世界万物存在根据的理论

斯宾诺莎在《伦理学》当中经常说

这个实体其实就是神或者是自然

因而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斯宾诺莎看来

所谓的神其实并不是我们今天所理解的绝对的

宗教意义上的神

这个神他理解为绝对无限的存在

也就是具有无限多属性的实体

其中每一种属性都表示了永恒无限的本质

在这里要告诉大家其实对于斯宾诺莎来说

他所理解的神的概念主要是指

这种绝对无限的存在者

也就是所谓实体的存在

而这种实体确实是以各种不同属性表现出来的

属性表现出来的实体

它代表的是事物存在的本质

因而在这里神跟实体是一回事

同样其实神同样也以属性的方式

向我们展现出它自身的存在根据

因而一切事物的存在都在于神之内

神变成万物的内因而不是外因

那么斯宾诺莎的这个观点其实他是要说明

我们一切关于实体的观念

其实只能够用它自身存在的根据加以说明

什么叫做自身存在的根据

对斯宾诺莎来说这里我们所讲的实体的观念

或者说他所理解的这个实体

我们需要说明的是这样的实体

我们只能看作是自己存在

而它的存在本身就不需要别的事物

加以说明的这样一种特殊的事物

在中世纪以来

我们所认为的上帝创造世界的观念

其实都是在讲万物的存在

都被归结于上帝或神的存在

因为神它可以创造一切

当然它也可以消灭一切

因而这个时候神的观念

就变成了万物统一的观念

注意斯宾诺莎在这里

他借用了笛卡尔对实体的定义

但是他却给出了不同的解释

因为我们知道在笛卡尔那里

他所定义的实体具有两种形式

一个就是心灵

第二个是物质也就是身体

这两种东西被看作是两个完全独立的实体

但是斯宾诺莎说这两者都不是真正的实体

因为它们不过就是神的属性而已

所以我们把斯宾诺莎的哲学

叫作一元论的哲学就是这个道理

得到关于一元的唯一的实体的观念

其实恰恰说明了

我们一切关于物质或心灵的存在

都只能按照它们的属性

也就是把它们理解成神的属性

因而在这里由于神本身的无限性

因而使得属性也具有了无限多的特征

对斯宾诺莎来说我们能够知道的仅仅是

思想和广延这两种属性

因而除了神之外由于没有别的实体

如果有其他实体存在那么它就会对神做出限制

因而神本身是不会受到限制的

因而神的存在是无限的

而心灵和身体不过都是

神实体存在的两种不同的样式而已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斯宾诺莎

他对实体概念的这样一种理解

也就是说斯宾诺莎的实体学说

构成了他整个哲学的核心内容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对斯宾诺莎来说

实体 神 自然

这三个是一体的

这三者是一体的

所谓一体的概念就意味着我们可以理解的

我们所能够理解的神其实在某种意义上

它表示出我们可能具有的这样一些特征

第一个它本身通过属性的方式

能够造就我们的思想

同时通过样式的方式使我们获得观念

在这里思想其实就是笛卡尔所说的灵魂

精神 心灵

那么对斯宾诺莎来说这样的思想

它不过是实体一种属性而已

而人们的观念也不过是实体的一种样式而已

同样对于斯宾诺莎来说我们所能理解的

另外一个东西就是广延性

这个广延性是什么

这个广延性其实就是物质的基本属性

也就是笛卡尔所说的物质自身存在的特征

那么对于斯宾诺莎来说这样的广延性

它也不过是事物作为实体的一种属性而已

因而它同样也表现为身体的方式

注意观念和身体

思想与广延这两种特征

恰恰是笛卡尔所坚持的两种不同的实体

但是对于斯宾诺莎来说这两种不同的实体

它都归属于实体 神 自然本身

因而不过是实体 神 自然不同的属性和样式

那么由此我们可以推出其他东西来

比如说我们可以从中推出X

或作为样式的X这是作为属性的X

以及作为属性的Y和作为样式的Y

那么这里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

表达的是所有的这样一些观念或身体

思想或广延

它们不过是在统一的实体 神 自然

这样一些概念之下才得以存在的

因而我们理解的一切的身体 心灵

它分别代表了两种属性的样式而已

那么我们今天来看实体这个概念

对于斯宾诺莎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他这么来理解实体的概念

实体他把它理解为在自身内

并通过自身而被认识的存在

换句话说就是形成实体的概念

可以无需借助于其他物的概念

这就是说实体是独立自存的

它们是自己的原因是自己说明自己

因而正是从这个定义出发

斯宾诺莎他推演出了

关于实体的一系列基本规定

那我们来看一下斯宾诺莎

所给出的关于实体的说明

其实在我们前面理解的

一切对于实体的解释当中都已经得到了展现

其实斯宾诺莎希望能够通过实体

来更多的解释属性的概念

也就是说明一切属性

不过是作为实体的本质的存在

因为属性本身它是一种无限的

多的而不是一的

而实体本身却是一

它是唯一的 它是绝对的

但是属性它却是无限的

那么属性按照斯宾诺莎本人的定义

怎样说的呢

他说属性我理解为

由知性看来是构成实体本质的东西

所谓这个本质或者所谓的这里所说的

从知性看来构成人的本质

其实也就是人的认识的限度而言

换句话说

我们只能够看到实体当中包含的两种属性

这就是思维和广延

所以思维和广延之间的关系

它们既是相互同一的

又是相互区别而独立存在的

在这里我们用这么一个图形

来表示属性的概念

就是任何事物都可能存在两个不同的方面

也就是这里所表达的阴与阳的观念

其实阴阳的概念也类似我们这里所说的

思维和广延的概念

它们同时表征的是事物的本质

因而我们用这样的图形来表示属性的概念

恰恰说明在它们背后所显示出来的

恰恰是万物统一的存在

其实斯宾诺莎不仅用属性来规定了我们的思维

或者说物体的广延性

他同样前面我们看到了他用样式

来对这样的事物加以规定

那么什么叫做样式呢

样式按照斯宾诺莎的理解

他把它看作是实体的分殊

注意这里面分殊这个概念

什么叫分殊

就是在它物当中通过它物而被认识的东西

在这里我们用这么一个图形

来表示这样的分殊观念

大家看到这些图形当中有各种不同的形状

但是它们都具有一个共同特征

什么特征呢

对 就是它们都是自我封闭的

什么叫自我封闭

所谓自我封闭就是任何一个点

它从出发到它的终点两者是合一的

因而由于这样一个特征使得我们

所看见的万事万物

它们都具有一些共同的特征

这个共同的特征恰恰就是实体所造成的

由于实体本身只有一个

也就是宇宙中只有一个实体

大家不要忘记了这个实体就是神

对 它就是神

由于这个实体本身就是只有一个

因而万事万物都不过是

这个实体的特殊表现形式

因而各种不同的实体的样式

既相互区别又相互联系

你看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图形当中是不一样的

是不是

各种图形是不一样的

但是它们之间又有相互联系

因为它们都具有共同的特征

就是它们都是自我封闭的

因而我们可以看到一幅千差万别

但又统一的世界的图景

在这里我特别想要告诉大家的是

当斯宾诺莎给出样式的定义的时候

其实他已经给出了一个关于

万物世界存在根据的证明

因为一切万物的存在

其实都用来作为显示实体存在的

一个特殊的例子

但是由于我们没有办法直接把握这个实体本身

我们只能通过万事万物去理解这个统一的实体

因而万物的存在成为实体存在的真正根据

我想为什么人们把斯宾诺莎的思想

理解为所谓泛神论根据就在这里

我们现在就来看一下

斯宾诺莎是如何理解知识的

所谓的知识其实就是我们认识的一个结果

因为我们人类其实是通过认识实体

来把握对象的

因为我们对实体的认识可以有两种途径

一个就是神圣的自然必然地去认识对象

也就是对实体本身的认识

对实体本身的认识是造成我们一切认识的根据

而另一方面是从实体的样式出发

也就是从具体事物去认识实体

虽然我们只能够最后要达到的目标

就是认识这个实体本身

但是我们所有的认识活动

却只能够从具体事物出发

所以在这里面当我们要真正认识

所谓的这样一个实体的概念

或者说从神圣的自然必然地去认识实体本身

却我们只能够通过实体的样式来认识实体

因而实体的样式是理解实体本身的路径

其实也是认识实体的唯一路径

在这里我们要给大家简单地介绍

其实斯宾诺莎对人们的认识活动

所产生的知识是有各种不同的说法的

至少他在这两本著作

一本是《知性改进论》

一本《伦理学》

这两本不同的著作当中

他对知识有两种不同的分类

简单的说他在《知性改进论》里面

他所提供的知识有四种

第一个就是传闻的知识

也就是由于传闻

或者某种任意提出的名称

或者符号而得来的知识

那么这样的知识就是我们

经常所说的书面的知识

第二种就是泛泛的经验给我们提供的知识

那么这样的知识往往是没有经过理智

所规定的一些经验的知识

也就是我们经常讲到的一种

从生活从经验中得来的知识

或者是道听途说所得来的知识

第三种由推论得来的知识

注意我特别要强调由推论而得来的知识

因为在这里斯宾诺莎真正的开始实行

自己关于如何获得知识的一个重要的途径

就是我们对事物本身的认识

一定是通过对另一个事物的认识而推导出来的

因而这样的推导过程它不一定具有必然性

因为推导本身可能会出现错误

但是由于我们人有一种特殊的能力

因而我们可以避免在推导中产生的错误

这种能力叫什么

叫作直观

也就是我们可以纯粹地从一件事物的本质

来考虑一件事物

由于我们具有这样的直观能力

因而我们可以通过一个事物的知识

推导出另一个事物的知识

并且使其这个推导过程具有必然性

我想斯宾诺莎所提供的这样关于知识的理解

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它恰恰体现了

整个西方近代哲学家关于知识的把握

就是一切知识只有当具有确定必然性的时候

这样的知识才能够被人们理解和接受

当然在另外一部著作

就是在他的《伦理学》当中

他对知识提出了这样一种不同的分类

他把它分成三种

第一种就是叫做意见或者是想象

这个意见跟想象就包括了前面两种

传闻的知识和泛泛的经验所提供的知识

因为这两种知识其实它们都是没有确定性的

因而没有办法使我们可以认识到事物的本质

第二种知识就是理性的知识

也就是由推论而得来的知识

这个同样与他在《知性改进论》所提供

推论的知识相一致的

这里主要是指一些数学的知识

而唯有第三种直观的知识

他认为才是真正由神的某一种属性的客观本质

正确观念出发而得到的知识

因为只有通过对事物

也就是对神的某一种属性的认识

其实用他自己的话说也就是对事物本质的认识

我们才能够真正的把握事物的本质

所以直观的知识恰恰就是他

应用人的直观能力所获得的关于本质的知识

这是他在《伦理学》当中

给我们提供的知识的这样一种分类

其实在斯宾诺莎看来我们关于事物本质的认识

其实包含了真理本身

也包含了事物的客观本质

或者包含了关于事物的真观念

什么叫真观念

注意我在这里要特别给大家说明这个真观念

什么叫真观念

对斯宾诺莎来说真观念

就是关于事物本质的真理性的认识

它包含说简单的观念

或者是由简单的观念构成的观念

或者是能够表示一个事物是什么样子

以及它为什么会存在和产生原因的观念

或者是它表达的是一种客观效果

在人们心灵当中

所产生并且以它所反映的对象的形式

相符合的观念

因而这里真的概念其实它表达了

就是观念与对象的符合

但是注意这里的观念的符合并不是

我们所讲的有一种外在的标准

所谓的我们用一种外在的东西

来把握我们的观念与对象的符合

这样的标准其实是一种内在的标准

也就是真观念本身必须是清楚明白的

清楚明白我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

我们在前面讲笛卡尔哲学的时候讲过

这个清楚明白的观念恰恰就是

笛卡尔哲学当中非常重要的观念

因为我们只有用清楚明白的观念

作为我们一切认识的基础

我们才能真正达至那些不可怀疑的

认识或者知识

因而对斯宾诺莎来说他说除了真观念以外

还有什么更明白更确定的东西

足以作为真理的标准呢

因而正如光明之显现自身并显示黑暗

所以真理也就是真理自身的标准

又是错误的标准

大家一看就知道其实他所说的所有的

关于真理观念的理解就包含了一切真的知识

最后我们看一下斯宾诺莎

他在伦理学上的重要贡献

其实斯宾诺莎的哲学本身

具有浓厚的伦理学色彩

前面我们说到他的整个哲学就是要在道德上

达到一种至善

也就是人生最高的完满的境界

在这里我们先简单的说

其实他的哲学总共是由三个部分构成的

一个是他的本体论

一个是他的认识论

第三个是他的伦理学

其中本体论其实他要追问的

是一切事物认识的基础

因而本体论追问的是我们获得关于

实体存在的基础

而认识论他所追问的是达到的手段

而伦理学才是真正的最高的目的

可以看得出来伦理学

在他的整个哲学体系当中

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

所以斯宾诺莎把他的主要著作

就命名为《伦理学》

在这部著作当中他就是从定义和公理出发

然后再到命题最后还有推论和解说

完全是按照几何学的方法构造了一个哲学体系

他真正实现了笛卡尔把几何学方法

改造为哲学方法这样一个理想的实现

当然他这个做法本身也使得

他无法直接提出并且充分地论证自己的思想

不过斯宾诺莎的这本《伦理学》

却的确在今天来说仍然是被人们反复传颂的

一本重要著作

因为他给出了我们伦理的道德观念

在很大程度上他表达的

其实就是一种至善的要求

因为在他看来

既然自然中的一切事物都是他因的

也就是受到严格的因果必然性支配的

因而作为自然中的人如何能够达到

自身的道德境界就变成一个重要的问题

应当说本体论与认识论

其实已经为走向这样一种的至善指出了方向

那么这个方向是什么

就是人具有天赋的认识能力

因而人能够认识万物的本质也就是实体或者神

也就是实体或者神

因而有可能摆脱单纯的样式的状态

从而达到自由的境界

也就是达到至善

所谓这个至善其实是指真正的善

也就是最高的善

按照斯宾诺莎他自己本人所说

他说一经发现和获得以后

我便可以永远享受连续无上的快乐

是一切具有这一品格的个体

都可以共同享受的东西

简而言之就是认识人的心灵

和整个自然之间的一致

因而他把这种至善的原则

看作是一种常驻不变的永恒普遍的最高的

道德境界

当然对于斯宾诺莎来说

这种境界是通过对神的认识而达到的

因为心灵的最高德性是在于认识神

而认识神也就认识人与心灵

人的心灵与自然实体之间的永恒一致

这里可以看出其实斯宾诺莎虽然表面上

他强调的是人强调的是人的一种至善

但他最后要回到一个最终的原因

就是我们所追求的那个永恒的实体的存在

在这里斯宾诺莎在《伦理学》的最后两部分

还分别讨论了关于人存在的有限性概念

也就是所谓的论人的奴役和人的自由的观念

因为他认为我们每一个人个别的人

其实都会受到某一些外在原因和因素的影响

或者说决定

因为我们可能会处于某一种奴役之中

比如像我们屈服于情感的时候

我们其实就是受制于我们情感的支配

而我们需要自由的时候

我们一方面受到情感的支配

另一方面由于这个情感本身是我们自身规定的

因而在这个意义上说有点类似于说

我们也是自由的

但是注意在这里我们一定要区分开

关于这种自由与决定的关系

因为对于斯宾诺莎来说

他说我们每一个人由于受到情感的影响

因而使得我们不可能

完全地按照理智的要求去行使我们自由的权利

而只有在心灵与身体完全统一的时候

也就是使得我们能够真正认识到

在心灵的决定之下所产生的自然结果的时候

我们才能够真正的达到这样一种自由的状态

所以当我们能够获得自由

恰恰是因为我们能够主动地掌握了我们的理智

但是它是情感所导致的结果

使得我们必须受制于某一些模糊的

或者是被动的观念

因为我们的身体是被动的

偶然的遭遇外部作用

而这种偶然的遭遇本身它是混乱无序的

因而在心灵当中所对应的观念

可能也是模糊的是不清楚的

这实际上是人类存在的一种实际状况

模糊的观念其实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观念

这种原始的观念不仅是错误的根源

而且是被动的情感

也是心灵被奴役的根源

那么由于我们知道在笛卡尔那里

由于每一个人心灵跟身体之间是相互平行

互不相干的

那么如何达致这两种之间的一致呢

斯宾诺莎提出我们要破除我们受到奴役的情况

而实现自由就必须要以充分和恰当的真观念

来克服我们这种情感

而产生主动的意识和主动的行为

这就是理智所给我们带来的动力

人的德性就是在于当我们能够

用人的理智能够造成我们人

关于世界的本质的认识的时候

也就是达至对神的热爱的时候

我们才达到了自由之路

所以在这里我们需要什么

我们需要达到的是自由

通过自由的方式所获得的一种至善的道理

好 最后我们来看一下

其实斯宾诺莎这套哲学思想

虽然受到了各种的批评

但是他的哲学思想却非常的深刻和丰富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

他所给出的关于神的观念

关于实体神即自然的观念

所有这些观念听上去好像使人捉摸不定

具有某一种所谓一元论

或者说泛神论的观点

但他实际上恰恰表达的是一种

真正的把人能够在自然当中

获得他自己的自由的通道

当作人存在的唯一根据的重要的观点

而这个观点其实就包含在他对于我们的伦理学

通过逻辑的推理通过定义和公理

能够得到我们所需要获得的那样一种

最高的至善的观念

所以斯宾诺莎的上帝其实他包含了两个东西

一个是物质的世界

同时也包含了精神的世界

而上帝他既然作为一切事物存在的内在的根据

因而上帝也就通过自然法则来主宰了这个世界

由于每一个事物存在都有其必然性

因而上帝的存在其实是完全自由的

人要获得自由那么只有唯一一种方式

也就是我们要通过认识上帝而获得自由

当人能够与上帝为一体的时候

我们这里讲人与上帝为一体的时候

我们就能够在真正的永恒的关照下看待事物了

我想对于这一点

我们真正来认识斯宾诺莎的思想

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当然斯宾诺莎还把自己的观点看作是

一种对所谓无知反对无知的观念

或者说反对一切罪恶根源的观点

因为在他看来一个人他受制于外界的影响

他就必须是处于或者一定是处于被奴役的状态

当人们达到与上帝一致的时候

他也就不再受制于影响

因而获得了相对的自由

这时候他就可以摆脱恐惧

因而在这个时候无知就变成了罪恶的根源

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不知道上帝不认识上帝的时候

你才是无知的因而你就会作恶

所以斯宾诺莎他有一句话

他说自由人最少想到死

他的智慧不是关于死的默念而是对于生的沉思

我想这句话充分体现了

斯宾诺莎对于自由观念的

很有恰当的说法

当然最后斯宾诺莎当然是一个彻底的决定论者

因为他认为一切所有已发生的事情的出现

绝对的贯穿着必然的作用

这种绝对的彻底的决定论的思想

在后来的哲学家

尤其是在莱布尼茨思想当中

得到了更加充分的显现

当然斯宾诺莎的思想在后来的哲学发展当中

也有许多继续流传

比如说在德国古典哲学当中

仍然有不少的人开始接受了斯宾诺莎

但是最后又放弃了他

我想我们今天了解斯宾诺莎的哲学

不仅仅是把他作为一个历史上的哲学家来思想

更多的是要把他理解为

我们如何认识西方的思想的理解方式

就是通过属性和样式去理解实体

我想这或许是斯宾诺莎哲学可以我们提供的

重要的启示

好 关于斯宾诺莎哲学

今天我们就介绍到这里

谢谢大家的收看

我们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