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祎嵩答辩在线视频

答辩人张祎嵩

对论文的主要内容进行说明

时间二十到三十分钟

尊敬的各位老师 各位同学

我是清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2012级硕士研究生张祎嵩

很荣幸能够参加

本年度的春季学期的

这个硕士论文答辩活动

我的指导老师是刘震副教授

专业为马克思主义理论方向

下面是我的答辩内容

我的答辩的主要的内容包括

选题意义 文献综述

论文框架及主要内容

结论 创新点和不足

首先介绍我的选题意义

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的爆发

一般认为是2009年的11月

希腊财政部长宣布了

希腊2009年的财政状况

最终希腊的财政赤字

超过了原来所预期的GDP的6%

一倍以上

12月份根据这一情况

三大评级机构相继下调了

希腊主权信用的评级

进而导致了市场的恐慌

一方面导致了

希腊国债的CDS价格迅速的上升

政府支出的压力增大

另一方面使得众多融资者

对希腊政府失去了信心

不但不再购入希腊的国债

反而在市场中大量抛售

希腊政府的财政

因此陷入寒冬

主权债务危机正式爆发

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

由于欧元区各国之间

复杂的债务和债权关系

因此产生了连锁反应

使得爱尔兰 葡萄牙 西班牙

意大利等国相继产生债务问题

这四个国家也与希腊一起

并称为“欧猪五国”

之所以做这样的一个选题

是基于以下的三个原因

第一欧洲经济体的重要地位

及显著影响

这一点不做展开

第二点欧洲债务危机是

经济危机里边研究的

一个良好样本

实际上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

随着以美国为代表的

发达资本主义国家

经济走势的良好

经济理论界产生了

关于新经济的争议

一些学者提出新经济

使得资本主义已经摆脱了

旧有的经济规律和经济法则

可以获得长治久安的状况

但2003年南开的高峰教授

撰写了一篇文章提出

提出了新经济

还是新的经济长波的疑问

他认为其实90年代的

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利好

只是一轮新的经济长波的上升期

而同时也预示着经济长波的

新一轮的下降期的到来

而经济长波的下降期

不同于一般

商业周期的经济的衰退

它的箫条是非常长期的

而且很有可能导致

资本主义世界的结构性的调整

1929年的大箫条

和70年代的滞涨危机

已经起到了这一效果

因此对于本轮这个经济危机

尤其本文所研究的

欧洲债务危机的研究

就显得尤为重要

本文虽然没有通过实证的角度

对于这个经济长波的

下降期进行确证

但根据一些经济指标

如下所示

第一 二战以来欧洲核心国家的

经济增长率的变化趋势图

可以看出

在2009年以后

欧洲主要的核心国家

包括法国 英国 德国 意大利

经历了二战以来

最严重的一次经济的负增长

而且尽管在2010年和11年

经济增长态势有所回声

但迅速产生了二次探底的风险

如果认为美国的经济复苏

是以连续的正增长为标志的话

那么欧洲

显然还没有出现这样的趋势

那与GDP相对应的是

工业总产值的衰退

如图显示的是德国法国

以及所谓的“欧猪五国”的

国家工业生产总值的

一个变化趋势图

可以看到大部分的国家

还远远没有回到

他们历史的高位水平

工业生产状况的恶化

同时也导致了严重的失业率

所谓的“欧猪五国”的

在2009年之后的失业率

纷纷攀升到了10%以上

甚至包括希腊和西班牙等国

超过了25%

这也导致了国内

严重的政治危机和社会危机

因此可以这样说

尽管欧洲目前

已经出现了零星的

包括PMI的指数的回升

同时大部分欧洲

所谓的这个欧猪国家的

国债收益率

尤其是短期的国债收益率

有所回落

但欧洲经济的主要指标

仍然没有出现连续的

利好的状况

欧洲目前的经济政策

大部分可以说是无效

甚至起到负面的作用

而欧洲未来的命运

也前途未卜

目前对于欧洲

主权债务危机的研究

我大致分为以下两部分

进行介绍

首先主流经济学对它的研究

其中有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

是对于债务评级影响因素的研究

这一点由于

由于资本市场

对于宏观经济运行的影响

日益加剧

实际上在2000年前后

这样的研究就已经开始

主要是对一些主要的

宏观的经济指标

进行研究

并且认为应该针对其中

对这个债务评级产生

产生较大负面影响的指标

进行有目的的调控

第二点集中在对欧盟

行动缓慢的货币援助政策的指责

实际上一些美国学者

甚至认为美国和欧洲

之所以在经济危机之后

产生了不同的这种经济发展的态势

正是由于美国果断而及时的

货币宽松政策

那第三点是对于主要债务国

国际竞争力底下原因的

一个分析

将其归结为人口老龄化

造成的劳动力供给的不足

或归结为高福利制度下的

低工作强度和效率

这一点多见于德国学者的文章

政治经济学领域

对欧债危机的研究相对比较少

可以见到了国内文献

主要包括程恩富教授

在2011年和2013年在宏观面上

提出的经济危机的分析中

马克思主义研究复兴的必要性

包括朱安东和蔡万焕老师

通过阶级分析的方法

研究了资本主义世界

阶级力量对比的变化

并且基于这种对比的变化

对资本主义未来的发展趋势

进行了分类和预期

陈硕颖老师在2011年的文章

提出欧洲主权债务危机

实际上是美国金融危机

爆发之后

美国为了巩固其美元霸权

通过资本的

资本流动的全球性

将危机向欧洲的一种转嫁

而应霄燕老师在2011年的

文章中主要基于这个金融危机的理论

认为主权债务危机是

金融资本主义时代的

主要危机形态

并且主权债务危机

对金融危机的影响的领域

和影响力都起到了放大的作用

那么基于以上的选题意义

和现有的研究成果

我的论文主要希望实现

以下几个目的

第一个是对欧债危机的

新的进展进行跟进

因此涉及了对欧洲主权债务危机

爆发以来的经济政策的探讨

作为政治经济学研究成果的

一个补充

第二点由于在探讨经济政策的过程中

不可避免的与主流经济学的对话

因此梳理出一些两种经济学

观点的差异性

我的论文的研究框架是这样的

试图解决的核心问题

是欧洲目前的经济政策何以无效

以及该实行怎样的经济政策

在解决这个核心问题的过程中

就必须依次解决以下问题

第一欧洲究竟采取了何种的

经济政策

第二这些经济政策的初衷

以及它的作用机理是怎样的

第三这些经济政策无效的

机理又是如何

并在此基础上

提出新的经济政策的建议

首先看何种经济政策

这里主要是运用主流经济学的

经济政策的分类

大致分为三类

货币政策 财政政策和

结构性调整政策

他们的主要措施分别是

货币政策以银行部门的

去杠杆化

别国欧洲央行的

货币援助为主

尤其侧重于后面的一点

财政政策主要包括

削减公务员的数量

薪酬和福利开支

增加税收

由于在大部分的发达

资本主义国家

增值税是税收的主要税种

因此他们所采取的措施

主要是以增值税税率的提升

为手段

结构性的调整政策

主要是经济发展模式

从消费为导向向出口导向

进行转变

同时实施国有资产的处置计划

提高经济的有效性和竞争力

具体的案例在图中列出

这里就不做详述

由于主流经济学所提出的

经济政策实际上是以他们

对于欧债危机原因的认知

直接相对的

因此在下面的论述当中

我们也会对主流经济学

对欧债危机原因的认知

进行一下简单的分析

首先欧债危机

主流经济学对于欧债危机

原因的认知主要可以

分为以下三个层次

第一个层次他们认为

这样的一场危机主要是

一场金融危机

或者说是债务危机

因此他们提出了调控目标

解决这些债务国

短期的这个债务偿付的问题

因此他们提出了

扩张性的货币政策

直接的货币援助

通过资本市场的供需的影响

来降低这些债务国他们的国债

短期的收益率

这样来减轻他们的偿付压力

那第二个层次

认为欧债危机是一场财政危机

这样的认知实际上认为

在解决欧债危机的过程中

不仅应该解决这些债务国

短期的这个债务偿付问题

同时要切实的减少

他们的债务存量

因此他们提出了主要是

通过开源节流的手段

来平衡这些债务国的财政

第三点是提出了

这个之所以导致这些债务国

他们出现了严重的财政危机

实际上是他们经常性的

帐户收支平衡的一个失衡

因此他们提出了

增强企业的竞争力

也就是所谓的出口导向

或私有化两个导向的

结构性的改革措施

由于主流经济学的经济政策

主要是基于他们对于

欧债危机的原因的认知所提出的

因此在评价这些政策的

有效或无效的之前

就必须对主流经济学对欧债危机的

原因认知进行一下评价

这里就涉及到了政治经济学

对欧债危机原因的一个认识

在政治经济学的视角之下

欧债危机实际上是一场

资本主义式的经济危机

也就是说这样的一场危机

实际上仍然是从实体经济的

生产领域

也就是说经济增长领域

出现危机所开始的

它的形成路径是这样的

首先是区域的经济增长危机

这种区域的经济增长危机

使得一些薄弱经济体的实体经济

首先受到冲击

因此导致地域经济

发展不平衡的加剧

这种地域经济发展不平衡的加剧

进而通过贸易导致

经常性帐户收支不平衡的加剧

而一些经常性帐户

收支长期处于逆差状态的国家

则必须采取扩张性的

财政政策予以弥补

而在欧洲统一的货币政策下

这些国家不能采取

货币增发的手段来弥补

这样的收支的逆差

因此只能采取负债的手段

而在欧洲主要表现为主权债务

当主权债务积累到一定阶段

即引发了主权债务危机

由于银行大量持有这些

债务国的国家债券

因此进而使这种危机

影响到了银行业

而银行业的危机

则使得实体经济产生

资金链的断裂

进而加剧经济增长的危机

因此产生这样的一个

一个正反馈的效应

使得危机的程度

被不断的放大

而考察他的最初的这个

导火索

也就是经济增长的危机

实际上由于资本主义的

经济增长是以利润为导向的

因此有两种可能会

会导致这一

就经济增长危机的出现

也就是所谓的利润榨取的危机

和利润实现的危机

从欧洲的经济史来看

70年代欧洲

所经历的很大程度上

是一场利润榨取的危机

实际上在二战之后

随着全球的共产主义运动

以及欧洲的左翼

政治势力的上台

使得欧洲普遍建立了

完善的福利体制

这也使得工人的工资收入水平

普遍的得到提升

左图其实显示了

这个总劳动成本

也就是这个工资数额

占GDP比重的一个变化趋势

这样的一种变化趋势

其实使得欧洲经济的这个

整体的有效需求的总量

得到了提升

也对经济的增长

起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

使得欧洲在二战之后

形成了较强的黄金的增长时期

但是这一状态

同时也带来了潜在的危机

也就是由于工资水平提升

挤压了资本利润

而导致了投资动力的减少

资本积累速度的放缓

虽然这个实证的数据

并不能按意愿完全来得到

但实际上可以看到

至少在80年代前后

普遍仍然存在的这种

总劳动成本占GDP比重的上升

与资本形成占GDP比重的下降

能够形成一定的对比

这其中可能存在的

两个比较特殊的国家

是德国和英国

由于他们的这种改革措施的

时间要提早一些

因此他们的两个拐点

也就是这里显示的红圈

是代表德国的拐点

这个黑圈代表英国的拐点

会比其他的国家同步的

向前提前到了包括

70年代中期和80年代初

为了应对这种利润榨取的危机

实际上资本采取了两种策略

第一是伴随着新兴工业国家的兴起

实际上为资本的这个

为资本创造了新的投资空间

尤其是在90年代之后

伴随着中国拉美和苏联解体后的

这个东欧国家的这个大量的

国有企业私有化和破产

实际上为市场提供了大量

高质量和廉价的劳动力

这些劳动力一方面使得

西欧的资本可以通过

这个资本外流的形式

来摆脱国内比较恶化的

增值状况

来获得比较好的利润

而同时的话

这种廉价而高质量的劳动力

也对欧洲本国的劳动力

形成了一定的竞争

使得资本更加有利于

对劳工力量进行打击

上面两幅图都显示了

包括德国英国和

和所谓的欧猪国家的

工会参与率

比例的一个趋势图

从80年代之后即

表现出明显的

长期下降的趋势

而右图则显示了

总劳动成本占GDP的比重

实际上在90年代之后

也普遍产生了停滞

甚至于在英国

可能会更加早一些

在解决利润榨取危机的情况下

实际上就使得新的危机

成为了可能

由于工人的这个

工资的总份额

占GDP的比重的增长

普遍的停滞

也使得消费的能力日益不足

因此导致了这个利润实现的危机

这种新的形式

这种形式比较明显的表现

可能出现在2000年之后

而且他的表现形式在欧洲

会与封闭经济体当中

出现的某一国的生产过剩有所不同

表现为中心国家通过这种

国际贸易的形式将这种

过剩的产能向外围的国家

进行转移

这里可以以德国为例

德国作为欧洲实体经济

最为强大的国家

我们可以看到在2000年之后

它随着这个欧盟的成立

以及这个贸易自由度的增大

德国与所谓的“欧猪”国家

之间的这个贸易总额

出现了明显的增长的趋势

而在右图当中

也可以看到实际上

德国长期的这个国际收支的

一个顺差实际上是以

相当多的这种外围国家的

一个国际收支的逆差

为代价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

实际上是中心国家

将它的过剩的产能

来转移到外围国家来进行消费

而外围国家则只能采取

负债的形式来消费

这些过剩的产能

但是对于尤其是欧洲的

外围国家来说

他们不具备美国这样的

货币霸权

不能够通过货币贬值的形式

来进行债务的稀释

因此他们的债务只能够

越积越重

因此最终导致了欧债危机的爆发

从以上的两种经济学

对于欧债危机的一个

根本原因的认识

我们可以做这样的一个总结

主流经济学与政治经济学

其实就是这场危机的认知

存在主要是两个方面的差异

第一是危机的性质

主流经济学将其归结为

三个层次

而政治经济学将其认知为

一场生产性的危机

而这场危机的责任人

主流经济学认为

应该主要归结为

所谓的债务国

而政治经济学则认为

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

内在矛盾所导致的

由于政治经济学

对于欧债危机的原因

主要归结为生产性的危机

因此什么样经济政策

是有效的呢

那么就要通过这种经济政策

是否能够有效的

促进实体经济的复苏

来进行评价

那么首先我们来看货币政策

这里采用了两个公式

分别是货币数量论的公式

和马克思的货币公式

其中M代表货币总量

V代表流通速度

P代表商品总量

T代表单位商品的价值量

这两个公式看起来

虽然只有

表面看起来虽然只有

V到底是等号左边

还是等号右边的差别

但实际上他标志着是认为

货币到底是内生于经济体

还是外生于经济体

这两种不同的认知

我们如果以第一个公式为例

一种比较理想的情况

一定的货币注入市场当中

在考虑到流通速度V

不变的情况下

或者会导致商品总量的增大

也就是说直接导致生产

生产总量的增加

或者会导致T的增加

也就是短期的这个

商品价格的增加

会表现为一定的通货膨胀

这样的话实际上也是有利于

促进这个投资和生产的

随着生产的不断增加

通过供需的手段

T的增大会逐渐的

转化为P的增大

也就是说最终都会实现

这个总的生产的一个

更加的繁荣

但是实际上根据货币

内生的理论

实际上市场中的货币

是由市场本身的这个

流通所决定的

而非外部的这种注入

所以当外部注入的

这个货币总量

超过市场流通本身

所需要的情况下

这些货币在马克思的时代

会表现为黄金的货币

转换为黄金的商品

而在现代的这个

资本主义经济经济体制下

会表现为这部分货币

只是流转于不同的债权人

与债务人之间

并不能实际的进入

实体经济的领域

这个我们对通过对欧元区的

基础货币和非金融部门

对广义的货币M3的

一个变化趋势图

这个研究可以看出

从2003年到2013年之间

可以看到在欧债危机爆发之前

实际上基础的货币量

和这个市场中流通的

这样的货币量

两者的这个

两者的增长速度是比较一致的

而在2009年之后

则出现了明显的不协调

而进一步的如果考察

这个市场中尤其是

非金融部门

所流通的这个货币量

可以看出2003年到2008年

在非金融部门中

流通的这个

这个货币量的增长

实际上是非常稳定

而且比较高速的

而在2009年之后

也就是伴随着这个

欧债危机的爆发

实体经济出现了

一系列的滑坡之后

这种增长的速度

降低了75%以上

同时的话它的波动性

也更加明显

而实际上通过这种

基础货币量的波动

也就是货币的这种注入

并没有有效的

使得这个在市场中

流通的这种货币量的提升

因此可以说

目前所采取的货币政策

更加直接的作用

仍然是在资本市场

也就是所说的

通过供求来降低这个

这个主要债务国的

国债的一个收益率

实际上并没有有效的

流入实体经济

因此对实体经济的复苏

也没有起到非常良好的效果

那第二点是他的财政政策

这里运用的是

美国社会积累结构学派的

一个均衡的模型

而这个模型的推导过程

在这里省略

它的一个基本假设

是工人的完全消费

这个模型的含义是

税收后

由资本家占有的

剩余价值总额

等于下一时期的总投资额

加上资本家的奢侈品消费额

再加上这个政府的公共支出

减去政府前一时间段内的税收

那我们可以看到

紧缩的财政政策会产生

什么样的影响呢

首先公共支出的减少

或者是税收的增大

可以直接导致的均衡状态下的

St的一个减少

也就是剩余价值总量的一个减少

这是它的直接影响

那么它的间接影响

是主要是通过税收的增加

来实现的

由于这种税收主要是以

增值税为代表

而增加的增值税成本

如果是由这个生产者

也就是资本家来承担的话

会造成利润的挤压

而如果这部分成本

转移给消费者的话

会导致消费者消费能力的降低

以至于消费与生产之间

进一步的失衡

因此会导致利润实现的困难

同样会导致这个资本的投资的

这种倾向的一个降低

会对这个总的资本的投资额

也就是A产生一个消极的影响

那么也就会进一步的导致

这种均衡状态下的

这个剩余价值总量的一个减少

那么剩余价值总量的减少

在我们假设这个剩余价值率

不变的情况下

实际上就可以等价为

新的这个价值量生产的

一个总量的一个减少

因此根据凯恩斯的

宏观经济政策

经济政策应该是逆经济周期

来进行调控的

也就是说在经济紧缩的情况下

采取扩张性的经济政策

在经济过热的情况下

采取紧缩性的财政政策

但实际上欧洲

欧洲目前所采取的经济政策

正好与之相反

它的这种政策可能直接

希望达到的目的是争取

财政收支的一个平衡

但实际上这种

这种为争取财政收支平衡的努力

反过来却对实体经济的增长

起到了负面的作用

可以说是一种饮鸩止渴的行为

第三种是结构性的调整

由于结构性调整

作用的周期比较长

因此还不能通过实证的手段

来对它进行判断

但是其中的一些理论问题

却是可以探讨的

首先结构性调整的一个导向

是私有化的导向

具体的手段是国有资产的出售

那么国有资产的出售

是否就可以导致

这个企业效益本身的改善呢

魏伯德在他的这个《私有化的局限》

一书当中对私有与

对公有与私有的具体形式

进行了以下的一个

连续性的一个整理

实际上我们可以看到

只有在这个

只有在这种具体形式的最右侧

这两种情况下

才需要进行资本所有权的转让

因此可以说

私有化首先私有化并不等于

资本的所有权的转让

那么实际上目前大部分

债务国之所以进行

这个国有资产的一个出售的行为

是由于债权国和货币的援助国

他们在进行货币援助的过程中

附加了这些国有资产

出售的一些条款

而这些国有资产的出售

直接表现出了是政府

可以通过国有资产出售

来募集资金

使得它的这个帐面上的债务

帐面上的债务得到一些缩减

所以说这个行为究竟是

相关的债务国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

经济行为还是这些债权国

出于自身的局部利益

和短期利益而采取的

利己性行为

实际上是非常值得去探讨的

而第二个方面

由于我们所认知的或者说

政治经济学所认知的

这个欧债危机本身

他的主要责任

并不应该归结于债务国

而是一个资本主义体系

本身的危机

因此片面强调债务国的这种

由消费驱动到出口导向的

这种经济增长模式的转变

实际上是将这种危机

向中心国家

甚至于更加外围和边缘的

新兴市场国家进行转化

因此可能会导致

脆弱的国际经济形势

被进一步的打破

在以上分析的基础之上

我们将提出一些

新的经济政策的建议

实际上由于政治经济学

我们将这个欧债危机归结为

一场资本主义式的经济危机

那我们的经济政策的建议

核心也就是如何解决

这样一场资本主义式的经济危机

尽管限于这个欧洲国家

他们的一些制度原因

我们不能提出一些

这个阶级斗争层面的

革命层面的这样一些

一些理论

但我们从纯粹的经济层面

仍然可以提出两个误区

第一个也就是所谓的

无利润不生产

也就是说生产

必须是以利润为导向的吗

实际上我们之前谈到货币政策

之所以无效

是因为

这些货币实际上并未

真正有效的进入这个

实体经济的循环过程中

那么如果我们假设这些货币

我们可以采取这个

台湾的这种直接发放

这种购物券的形式

使得这些保证这些货币

直接转化为这些有效的需求

那么这样就可以导致

生产力的提升吗

实际上仍然是不一定的

因为我们也说到了资本的

它的生产实际上

不仅要求利润的实现

同时要要求一定的

比较高的这样一种

利润率环境

而在目前这种低利润率环境下

实际上生产动力的提升

仍然会受到很大的干预

那么要打破这种低利润率

对于或者说利润率

对生产动力的这种约束条件

实际上就应该采取一些

额外的措施

比如说我们建议的

这种适度的国有化的手段

通过这种手段

来理顺货币向实体经济的

这种流通环节

并且以国有企业为抓手

来进行产业的整合和升级

实际上通过这种国有资本

是有助于克服这种私有资本

尤其是在这个资本本身

周转比较困难的情况下

经常会出现的一些

投机性的短视的行为

以及一些回避风险的

一些货币贮藏行为

那么第二点就是本轮的经济危机

实际上是或者说欧洲主权危机

实际上是一场利润实现的危机

而非利润榨取的危机

因此所谓的福利制度

也或者说福利制度所造成的

低劳动生产率

并不是它的罪魁祸首

实际上与其说应该被指责的

是这些已经发生债务危机的

这个债务国家

他们国家的这个福利制度的过高

倒不如说是更大区域之内

这个福利制度的平均水平的不足

因此虽然我们说这个

较低的劳动生产率

是应该受到垢病的

但实际上并不应该把这种

福利制度的建立

劳动生产率的提升

所对立起来

而是应该在这种比较完善的

福利制度的基础之上

来发挥市场机制的作用

来促进劳动者的

这种生产积极性的提升

本文通过以上的研究框架

主要得到了以下几点结论

第一对欧债危机爆发原因的

不彻底的分析

造成了经济政策目前的

这种无效甚至于负面的效果

第二 政治经济学视野下的

欧债危机实际上是

由实体经济危机

而产生的

通过一系列的途径

向主权债务危机转变的

这种一般的资本主义

经济危机的一种形式

那么第三点就是一些具有

社会主义性质的改革措施

实际上是有可能对这种

资本主义式的经济危机的

改善起到积极作用的

因此需要得到一些

国家政府的积极的考虑

那么最后是本文的创新点和不足

本文的创新点主要是对于

政治经济学方法的运用

尤其是其中所包含的

辩证法的思想的运用

其中的这种运动的观点

主要表现在将欧债危机

放到历史的路径中进行考察

考察其发展和发生的过程

第二是对于利润驱动的

资本主义的经济增长方式

将其视为历史的一个阶段

而不是永恒的历史的终结

而普遍联系的这样一个观点

主要表现在

将爆发债务危机的资本市场

和经济增长危机的实体经济的市场

相联系

因此可以揭示出欧债危机

爆发的一个深层原因

同时将欧债危机爆发的主体

也就是各个债务国

放到区域经济的视角之下

进行考察

因此可以将欧债危机

归结为资本主义体系内部的矛盾

本文的主要的不足点

也是以下两个方面

第一个是本文仍然偏于宏观分析

和这个规范性的分析

缺乏对于具体国家的

经济结构和经济史的考察

而且相对的回避了一些

不同的债务国

尤其是爱尔兰国家的

这种债务危机的一些特殊性

实证的工作也不够完备

第二点本文的分析主要集中于

经济政策本身

或者经济学本身

而对经济政策的执行

实际上涉及到这个

政治的博弈以及

不同的社会阶级力量的博弈

对此本文并未进行考察

缺乏政治学和社会学的维度

这也是我在下一步的工作当中

可能进一步需要补充和弥补的

以上就是我的答辩内容

谢谢大家

欢迎各位老师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