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 格律设计的研究方法，以“汉字设计新研究路径”为例【视频】在线视频

那我们说了

这次课是对上一次

格律设计的一种补充吧

从设计思想和实际案例的

一种补充

那我放一个实际的例子

和大家进行交流

就是对于研究型设计

大家怎么理解

对于一个我们司空见惯的案例

我们如何把它重新梳理出

更有趣的线索和路径进来

我尝试着吧

对于汉字设计这件事儿

进行了梳理

这次课开始我已经说过了

甲骨文 金文这些名字

包括后来说的隶书 篆书

包括楷书

很多文字

都是后来

这个文字成形之后

确定了名字

包括我们说的宋体

宋体这个名字

也是明朝人起的

其实可以说是

像宋朝的一种字体

致敬这样的一个

所以日本人管宋体叫明朝体

我们用这样的思维

去颠覆我们已经学到的知识

我们尝试一下

重新梳理一下汉字设计的文脉

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经过梳理

我这样的理清了这类的关系

我将汉字设计分为三条主线

这三条主线

其中一条主线

是正体字

的设计的主线

第二条主线是连笔字

也就是说我们说的手写体的

设计主线

第三条是装饰体

就是我们常说的民间使用的

吉祥文字装饰文字的这条主线

这条主线

过去三条主线是混在一起的

大家没有太清楚的去分辨它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过去一直是以书法

或者是艺术和工艺美术的眼光

来看待中国的汉字设计

或者字体设计

那今天我们用设计的方式

去理解它

比如说我们说正体字

我已经说了

在文字之初

其实没有一种字叫甲骨文

也没有一种字叫金文

实际上在当时

官方会有一个相对统一的

一个标准化的文字

大家一直在谋求

一种标准的文字作为官方文字

那经过战国的这种混乱

六个国家

都将文字进行了不定程度的改变

比如说楚国的鸟虫书

包括齐国 赵国

大家的字都有变化

有的简化了

有的复杂化了

只有一个国家

就是在六个国家以外的

一个所谓的话外之国吧

就是秦国

战国七雄里

最后坚持到最后的这个国家

它本来是一个

少数民族建立的国家

但是只有秦国的文字最接近

周天子就说

周朝的这个标准文字

但我一直觉得这件事儿

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事儿

无论是齐国还是赵国

他们的文字都与周的文字

都有一定区别和距离

都有简化和变化

但是这个遥远的秦国的文字

最接近周

秦国由官方出面统一了文字

用它之前的大篆

然后秦小篆

统一了天下的文字

其他那些写法都禁止使用了

也就是说实际上

这个又是一部正体字

或者我们理解成为

一个标准体了一次进步

小篆非常像今天的直线体

它的笔画等粗

然后头上略有圆

它非常的规整

接近方块字

而且排列非常秩序化

我们也在里面

还能看到一些大篆和甲骨文的

一些影子

但是它已经越来越接近

后来的方块汉字

随着秦国的迅速的灭亡

汉朝马上接替了这个接力棒

但实际上汉的很多的工作

是从秦的手里接过来的

隶书的出现呢

从秦已经开始出现端倪

隶书这个名字

其实也是由于后人起的名字

好像是官吏

或者是官方正式使用的

文字的意思吧

但是这种文字一出现

也就意味着正体字

又向前走了一步

其实很明显

因为隶书里

有了毛笔的起笔和顿笔

在这个时候

毛笔和书写的方式

产生了变化

所以隶书更接近后来的毛笔

在竹简上的和绢帛上的

书写的方法

那紧跟着在隶书的后面

会出现了真正意义的楷书

就在楷书是更

接近我们今天的宋体

其实楷书有另一个名字

叫真书

我们过去常说的

真草隶篆的真就指的是楷书

为什么它叫真书呢

就是一切其他的书

都不如这种体

更加靠近标准体

也就说这个就是

官方推出的标准字体

这一路再继续下来

发明了纸张

发明了印刷术

有了印刷术

我们发现

需要把文字雕刻到木板上

才能印出来

这时候汉字就比碑刻上的楷书

要更加的规范

于是接近我们后来说的宋体的

这些楷书

越来越多的字体出现

到了明朝

真正意义的宋体

横细竖粗的这种宋体

也真正的出现了

为什么出现横细竖粗的宋体呢

因为在木板的纹理上雕刻文字

纵向的木纹容易开裂

所以要把竖要刻粗一些

不然它就不容易分辨

是两竖还是一竖

就是包括折角的地方

也是因为雕刻的方式

但我们想象

如果计算机的发明

或者是今天的印刷体

这种雕刻木板的行为已经没有了

而且现在的视频

越来越注重识别力的作用

所以其实直线体的出现

是理所当然的

在今天

最近其实大家也注意到

Google的标志

又变了新标志

实际上它也是从有衬线体

变成了直线体

越来越多的标志

选用了等宽的直线体

道理就在于此

标准体的这条主线

走到了今天

从民国走到了今天

出现了仿宋字 黑体 宋体

还有楷书这四种

标准字

其实这种习惯一直

传到了今天

我们今天的官方的四种

标准字体就是这四种

仿宋 楷书 黑体和宋体

这四个标准体

会一直还使用下去

但下面其实直线体的使用比例

会越来越高

那另一条主线是什么呢

就是我们说的连笔字

这种手写体的习惯

我们过去用书法的眼光看

它只是一种草书的一种艺术吧

但是

如果我们去除掉艺术的成分

我们只看它跟使用的设计

相关的这个纬度的话

你会发现

其实在甲骨文和金文之初

已经开始了这种简化 连笔

快速书写的这些习惯

比如说举个例子吧

在金文里铸造在青铜器上的“子”字

它的头要刻得很圆

但是在甲骨上无法雕刻

这么圆的头

那怎么办呢

就刻成相对较方的头

四刀 刻出一个方来

它就可以比圆要省事儿

像类似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就是大家实际上在日常使用中

都希望或者是不由而然的

就会简化汉字

要增加写作的速度和效率

那这种习惯

到了汉朝出现了非常多的

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于是官方出面

对于快速书写进行规范

出现了一种新的规范的连笔字

叫章草

那章草传到今天

只有一个版本

就是传承下来就叫急就章

皇象急就章

其实还有很多版本

但因为这款是镌刻在碑上

留下来了

这个皇象急就章

今天我们来看

其实章草的规范性

跟后来的狂草还是不太一样的

它实际上就是

对当时各种各样连笔字的

一个官方的规范书写

它有艺术性在里面

但主要的功能

还是对连笔字规范

但这件事儿

在它后面的发展中

比如说金草和狂草的发展中

章草的发展就慢慢地融入到

艺术的方向里

而没有在标准化的草书的方向

再往下走

就是标准化的连笔字这个维度

被半途而废了

这句话的也不是我说的

是周汝昌先生说的

就是我在看他一本小书的时候

他提到了中国的

快速书写的标准化

半途而废了

但这件事儿

其实后来还是有人尝试

去利用它

一个是日本人发明的

平假名和片假名这件事儿

日本人为了学习汉字的文化

解释它们的读音的文字

就发明了平假名和片假名

都是用汉字的笔画

其中平假名就利用了

章草的连笔的笔画

来进行设计的

而片假名是楷书的笔画

那其实后来

韩国的文字也是同理

但我们发现就是中国自己

没有利用连笔字的规范性

规范我们今天的标准汉字

这件事儿了略有遗憾

但是实际上在民国时候

著名的书法家于右任

实际上也做过一定的尝试

他曾经推出过一本书叫《标准草书》

这本书

就是对于连笔字的规范

实际上他是近代的章草的大师

于右任的工作虽然半途而废

也没有真正的被官方采纳

导致其实我们今天

大家写的连笔字都各不相同

各种连法都有

互相不太认识

但这件事儿

我觉得是非常有价值

我们试想有这样的一种可能

如果我们在简化字创立之初

我们没有把简化字

进行平行与垂直的

规范性的处理的时候

我们把简化的字

按照草书的方式

增加弧线和连笔

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现在我的工作室

就是在做这样的一个努力

就是我们尝试是否能够

将章草的习惯

能够在某种字库里

得到再一次的这种规范

当然这是一个实验

说到第三条主线

实际上是我们过去

谈的最多的一条主线

就是我们经常说的

叫美术字这条主线

文字在最初造出来

实际上它就离不开图案

因为我们知道纹样的纹

和文字的文

在古代是通假字

也就是说在最早

文字和图画

实际上是密不可分的一件事儿

那这种图画在最远古的彩陶

乃至到后来的

金文到甲骨文

你都可以看到

非常多图案的影子

它直接描绘了

当时农耕文化的

天 地 人 水 山 木 水 云

这些各种各样的样子

由此又进一步的发展

因为我曾经在前面的课上讲过

古代的汉字

实际在中国的人的心目中

是有非常崇高的地位的

贵族 皇帝都会用

文字来垄断文化

就是说普通老百姓

实际上不能接触到神圣的文字

在商周以前

文字很有可能

只掌握在皇权

与占卜的巫师的手里

所以实际上文字慢慢的

就和族徽 符号

包括这个纹章密切地结合起来

因为它的象征性非常的强

又因为它的垄断地位

和它的神秘的属性吧

所以慢慢的

一部分文字的图画的趋势

就是因为这种神秘性

另一部分

我们刚才说

由于战国七雄里

有六个国家的文字

都有自己的个性化的发展

尤其比如说楚国的鸟虫书

本身它的发展就像图案的方式

去转化

但是秦国统一了六国文字之后

我相信

一部分这样的习惯

还会在民间得到传承

比如说后来我们在汉朝

比较多出现的符咒

这种符咒的文字

其实就是曾经的图案字

或者合体字的

最初的一种体现

我们尝试在我们的图案里

去分析一下符咒的文字

我们就会发现

它是由若干个不同象征的

吉祥文字叠加起来

产生的心理上的暗示

这样的文字

开始还具有神秘属性

因为它还是掌握在巫师

或者一些宗教活动的气氛下

但是慢慢的

由于这些宗教活动

和巫师的行为

和老百姓的生活非常密切

慢慢他们就融入到了

百姓的吉祥文化生活中

比如说后来比较多

出现的福字 双喜字

招财进宝 黄金万两

这些吉祥文字

都会慢慢的出现在生活中

这样的文化到了宋朝

实际上还有很多的知识

是被过去的

我们的文字学

或者叫汉字设计的历史忽略的

因为我们过去只想找到

那些光鲜亮丽的美术字来研究

但实际上

还有一些非常有意思的话题

大家给漏掉了

比如说王安石的右文法

王安石 我们都知道

他不仅是一个政治家

还是一个大的文字学家

他的一个理论叫右文法

是什么意思呢

他认为表音的形声字的

右半部分也同样具有

表意的作用

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命题

虽然他的政敌

苏轼非常反对这个说法

他认为水之皮

就是波纹的波吗

那个水之骨

就是水的骨头

就是滑冰的滑吗

这些说法

就是虽然有他偏颇的一面

但是至少我们

从王安石的右文法里看到了

对于形声字

有一些非常神奇的解读

也就是说有可能在古代

我们音很少的字

很少的时代的那个文字

后来延伸出了更多的文字

这些延伸的文字

跟当初那些基本的字

在同音字的情况下

有很多意义是有联系的

这一点是非常有用的一件事儿

也就是说今天我们说的

很多同音字之间有暗藏的联系

其道理就在于此

由于王安石的右文法

其实又延伸出了很多

有意思的东西

比如说后来出现的占卜

或者是叫测字

就是这个测字里

也经常利用文字的字素的含义

来为别人占吉凶

但是我们还是那句话

我们去除掉

这件事儿里的迷信部分

我们只是研究

测字里面关于汉字设计方面的

灵魂的东西

或者是智慧的东西

我们看看它如何将一个汉字

分解成不同的字素

然后不同的字素

又象征了什么样的道理

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当然还有若干的例子

比如说文字游戏

九九消寒图

一共九笔

一个字

一共九个字 81天

每天写一笔

当你写完最后一笔的时候

寒冷的冬天就度过了

在整个书写这个文字的过程

就变成了

行为艺术的一部分

就是非常难耐的冬天

是靠一天一笔的毛笔字

来把它消耗掉了

这是一个多么有意思的一个行为

那还有苏轼的神智体

我们看到这个神志体

非常有意思

在这一组的字体设计中

完全没有象形的部分

它完全是靠

文字本身的拉长缩短

变大变小 倾斜来形成的诗

比如说长亭远景画心无

它通过把亭子拉长

把景缩小 变远

把画的中间去掉一笔

来表现这个画心没有

就是来说明他的这个诗的内容

是多么的有意思

通过一系列的

这样的吉祥文字

也就慢慢的形成了

后来我们的吉祥文字

包括美术字

包括我们今天设计的

各种品牌字

其中的连笔 合体 省略 简化

包括共用笔画

这样的方法

一路下来

就是这条主线的成果

所以综上所述

实际上这三个主线

形成的中国汉字的文脉

我们过去把它混为一谈

尤其是把它归为书法

或者是美术字

来加以考量或者是观察

忽视了它对于一种字体设计

这个维度的需要考虑的东西

所以今天

我觉得应该去

再站在设计的角度

重新看待我们

中国古代的文化

除了上述的这三条主线以外

还有两个比较大的影响

也需要大家去

重新的树立我们的想法

也就是说

我可以把它算作是第四条主线

就是汉字对少数民族文字的影响

我们简单地将它进行了划分

这里面包括纳西族的东巴文

包括水族的文字

包括彝文

包括江永羽书

包括我们后来说的

包括藏文 蒙文 满文

他们中间和汉字

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在这个部分

我们也进行梳理

由于时间的问题

我也不进行展开吧

大家有机会

可以在我的书里

和进一步的学习中进行交流

与汉字和少数民族文字

影响相对的

是汉字与东亚文化圈

使用汉字的情况的这种关系吧

在整个亚洲

东亚部分的很多国家

在古代都受到中国文化的影响

其中包括像日本 韩国

这样的国家

包括越南都直接使用了汉字

在香港 澳门 台湾

包括新加坡 马来西亚

这些国家和地区

也在使用汉字

随着历史的发展

中间出现了不同阶段的

统一和规范

也有不同的标准

所以各个国家和地区都呈现了

既相似又各有特色的

发展的文脉

其中像香港 台湾 澳门

虽然使用了繁体汉字

但是他们的繁体汉字

并不完全一样

再比如说

我们在这里看到的几个字

其中的几个汉字

就不完全一样

比如说里面的里

和这个为什么的为

还有够了的够

这三个字在香港 大陆 台湾

都不尽相同

都略有不同

就算是繁体字

写法也不一样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是在1956年之前

或者叫1949年之前吧

就是国民政府并没有

严格的统一汉字的

异体字和简化字和繁体字

因为简化字和

繁体字的问题

不是从近代才出现的

古代就有简化字

就有正体字与简化字

但是由于没有进行严格的规范

所以这种繁体字在各个地区

呈现出了不一样的结果

大家还记得

孔乙己说的“回”字

有多少种写法的这个故事吧

也就说这种不同的写法

在不同的地区

就是都被保留了下来

新加坡和香港 台湾不同

新加坡很早就采用了

大陆的简化字

作为他的官方用字

所以今天

其实新加坡的标准的华文

他们没有用汉语

用的华文这个词

华文是我们的

大陆推行的简化字

日本的也有自己的简化字

它在漫长的历史

也造了很多用汉字造字方法

造的日本汉字

也有一些的日本简化字

比如说艺术的“艺” “龙”

还有开发的“发”这些字

实际上都和我们

大陆的简化字

也不太一样

跟繁体字的也不同

所以呈现出了不同的

发展的分支

所以今天我们看来这些

我们把它理解成为

汉字发展的不同的脉络吧

包括越南

曾经的越南的南文

也是根据汉字创造了一些文字

和直接使用汉字

但是近代由于殖民主义

越南使用了法文字母

作为他们的官方字母

变成了表音文字

不再使用汉字

所以这个情况

我想大家也把它

作为一条主线来进行梳理

那最后一条

就是说最后一条主线

我把它梳理成

技术的净化和革命

导致了汉字设计的变迁的

这样的一条主线

我们都知道

大家都在谈汉字的文化性

和汉字的艺术表现

但是我们忘掉了

汉字之所以今天能够活到今天

是它一路都在适应

科技的发展和进化

比如说在最早的甲骨文

它与彩陶的刻符不同

它用刀刻在骨头上

将文字铸造在金属的青铜器上

这个很明显

和铸造业和雕刻这些工具

和材料是密切相关的

那进一步有了简牍

我们将文字写在木板或竹简上

那这时候有了毛笔和墨水

那有了这种方式

毛笔的书写必定影响到

文字的笔画的起笔和顿笔

那慢慢的

隶书和楷书的方式

就会出现

有了简牍

再进一步发明了纸张

我们都知道

纸张慢慢的有阴

那毛笔字的干湿点染这种方式

就是后来国画出现的一些东西

在书法里就会出现

那草书 楷书

这些各种真草隶篆的书法

就由于纸张的发明

被大量的宣泄出来

那进一步

印刷术的发明

有了雕版印刷

再到活版的活字印刷

印刷术的发明

导致了文字

从起笔 顿笔的这种楷书

向规范性的宋体来发展

越来越标准化的汉字

越来越多的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那到了近代

由于铅字印刷

金属活字的出现

包括近代的数码

数字化的发展

那文字一路在向更加规范性

比如说直线体的出现

就会越来越多的

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那下一步

由于科技的发展

汉字还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我相信汉字一定不会

像某些人认为的那样

固定在某种造型

或某种形态下

被称为的文化的这种保护

我想 汉字成功的这种传承

就在于我们之前说的

变与不变之间

所以其实

汉字的这种工具性

就会不断的诞生全新的

这种创新

比如说我们说的五笔录入

还有王选后来发明的

这种点阵字

都是对于汉字

进入到新的领域的一个探索

最后其实我们

我想请大家关注一个现象

就是大家在手机的微信

或者是你在电子邮件里

你会发现

汉字现在出现了一个新的趋势

这个趋势

我相信可能不是

只有我们中国的文字会出现

其实西方的文字也会出现

就是在文字中夹杂表情

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微信表情

手机表情或者是叫电脑的表情

这些表情符号

其中一部分

是用文字里的标点符号

去组合出来的笑脸

或者是一些哭脸

也有的是专门设计的符号性的

比如说现在

手机微信中的笑脸 哭脸

或者礼花这样的图案

这个图案一打

你就可能庆祝两个字

就不用敲了

但是这种现象

究竟对我们的汉字

是一种侵犯 破坏

还是一种变革呢

汉字是否有一天

会吸纳这些图案画的字

它们实际上是一些短语的简化

会被吸纳到汉字的体系里

就像我们说囧字的理解一样

囧明明在古代

是一个窗户的意思

但今天我们认为

它是一个哭丧脸的一个表情

那这种现象会不会

改变我们对汉字的这种认识呢

我相信会有这种可能

但是还是那句话

任何艺术和设计的问题

可能都没有标准的正解

我需要大家用自己的独立思维

来进行判断

我们对今天课程做一个小结

其实今天的课程里

主要有三点

我想跟大家最后再强调一下

第一点

一个优秀的设计师

应该有独到的见解和观念

他不能单纯的迷恋

一个设计的样子

或者它表面的这些形式

我们需要有自己

对一个事情的独到的判断

第二个是独到的观察角度

和研究的路径

因为面对那些司空见惯的东西

就像我们课程中讲到的汉字

就像我们课程中说到的青铜器

或者一件梅瓶

这些我们已经司空见惯的东西

我们是否能够找到

属于我的研究方向和研究路径

用我的独到的见解去找证据

来探索出属于我的

研究方法和设计方法

第三个

格律设计

我要在这里要强调一点

因为在之前的介绍里

我们强调的比较多的是

关于全新格律的创造

但在这里

我要重新回过头来再强调一下

格律设计有两个重点

第一个重点

我们是否能够发现一个系统

一个机构

或者是一个知识的

本身已有的格律是什么

我们只有找到了它的格律

找到了它的游戏规则

和运行的规律

我们才能创造

可能创造一个全新的格律

去取代它

或者是我们传承这个格律也可以

或者是我们创造一个全新的

游戏规则

取代它 也ok

所以在这里

我请大家注重

既要发现格律

又要创新创造自己的格律

这个是今天的小结

好 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

谢谢大家